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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嫌脏,就顶着口水印,右腿弯曲,调整了一下半截左腿的位置,盘腿坐于床上。
颜水心见他将双掌向上搁置于膝盖处,似在打坐、还是练功?
她也就不打扰他了,拿起半块肚兜,准备明天早上洗了,然后与他腿上缠的‘崩带’换着绑。
接下来几天,颜水心都靠着偷药,为萧夜衡换治腿的伤药。
转眼间,便过去了五天。
这五天,她偶尔帮狱卒看病,经常被狱卒带去给牢里的牢犯看诊。
倒是忙了起来,也便理所当然地不做洒扫的粗活,而是变相地做起了狱里的专司大夫。
几乎可以名正言顺地出入监医室取药。
囚犯们提心吊胆在过每一天,深怕哪天死的就是自己。
牢里的人犯逐渐在减少……
又是一天,一大早的,一声尖叫响彻囚牢。
颜水心照例在萧夜衡的怀里醒来,已经习惯了这种尖锐的噪音。
方一抬首,她就看到一张布满疤痕的左脸,以及那假的左眼球。
要不是心里素质强大,胆小的还真能被吓死。
萧夜衡盯着她淡然若水的面色,通过那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