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理了一下头发,便往外走。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远去的背影,迟迟收不回视线。
手上拿起掉落在床上的方巾,这是她昨夜给他退烧敷额头的。
细瞧着这细致的料子,上头绣着白梅花,也不知她是打哪儿弄来的?
他珍惜地将方巾收进怀里。
颜水心去了没一会儿,就一手拎着一桶水,一手拎着簸箕回了牢房。
萧夜衡看到她折返,眼神一亮。
极力掩饰内心愉悦的情绪。
颜水心伸长脖子朝着牢房长长的夹道看一眼,没发现人过来之后,她从簸箕里掏出一个树叶捆着的饭团递给他,“你的早饭。”
萧夜衡摇首,“不需要的。”这牢里的犯人都没有早膳吃,自是清楚是她偷的。
“要。”她坚定地说,“如果你不吃,就白费我冒偷的风险了。”
他沉默地接过,冷凝无波的眼眸中划过一缕愧疚。
连累她了。
“还有这个。”她再从簸箕里拿了一根长十来公分、筷子粗的树条递给他,“米饭团边上有点盐,沾了,可以漱口。”
见他情绪不佳,她暧昧地冲他眨眨眼,“昨晚……你很激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