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拿起酒浸过的‘肚兜布’给他左残肢的创面消毒。
见他轻颔首,其实她清楚,就算她不交待,他也不会叫的。
“萧夜衡,你觉得我小时候长得美吗?”她用右手拿起消过毒的‘刀片’削割他左腿断口的腐肉……
血从伤口冒了出来。
她左手捡起被切下的腐肉往恭桶里扔。
腿上传来生割肉的巨痛,使他紧咬牙关,说不出一个字。
却仍不忘吃力点头。
“你觉得明天是开太阳还是下雨?”她一边迅速割着他断口的腐肉,一边继续问。
左手用消过毒的肚兜擦拭创口的血渍。
“雨……”他忍着剧痛,牙关里迸出一个虚弱的字眼。
颜水心在这紧要关头,跟他说话,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从而减轻一些他的疼痛。
生割他的肉,不光是去腐肉,她得割去一层薄的好肉,才能避免伤口继续腐烂。
铲片做手术刀,哪怕她磨得非常薄利了,对于割肉来说,仍然是很钝的。
那就更痛啊。
她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割……
随着恭桶里扔的腐肉越来越多,他新割出来的断口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