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郑全,他不是说牢头还打伤了狱卒王莫?
何愁没机会进监医室。
不消一会儿,郑全就拿了一套布包的银针过来,“是这个吗?”
她点头,接过银针布包,放在厨房内的桌子上,从厨柜里倒了点平时狱卒喝的烈酒装碗,银针浸酒消毒。指了一下旁边的一张椅子,“你坐下,把上衣脱了。”
郑全早就偿了牢里很多女囚的身子,自然不会害臊,依她的话做。
颜水心站在旁边,将一根长长的银针扎入他的太溪、太冲穴……
随着午饭时间的到来,陆续围观了十几个狱卒。
“郑全,你俩这是在干什么?”狱卒李典问他。
“针灸期间别开口说话。”颜水心叮嘱了郑全一句,又告诉其他狱卒,她是给他治疗。
大家也像郑全一样怀疑她的医术,她又将药神弟子的借口重掰扯了一遍。
“你们说,她说的是真的嘛?一个女人,竟然是药神的关门弟子……”
“我看这娘们在胡扯。”
“可是看她施针的手势,明显老手。郑全的神色,也好多了。”
几名狱卒围在旁边窃窃私语。
过了一会儿,等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