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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之前跟着狱卒出去,这些男囚屁都不敢放一个。
也是欺善怕恶的。
“我也不能随意打水。”颜水心站在牢房的夹道上大声说,“你们不要再问我讨水了。我是用来洒扫的,如果洒扫的水不够,我也会挨打的。谁问,我都不给了。”
经她这么一说,很多讨水的声音静了下去。
颜水心拿着扫把,准备把廊道先扫一遍,不可避免地要靠近两旁的牢房。
刚扫到边上,又有男囚想向她伸咸猪手。
她蹙眉,冷声说,“刚才狱差可是说了,我要是洒扫的活儿干不好,要我命。谁再吃我豆腐,阻挠我洒扫……我被打死前,肯定要拉几个垫背的,就说是你们挡着不给干活。”
或许是狱卒太凶残,没人想惹这等麻烦。
再则,以她现在的样貌,也没人对她有兴趣。
随着她话落,倒是没人再朝她伸咸猪手。
颜水心快速将长长的牢房夹道扫了一遍,垃圾装进了簸箕里。
打扫到最里面的一间,牢房左上角挂着一块小牌子,上头写着五十九监室。
萧夜衡被关在里头,里面只有他一个人。
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