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不知道这个狱卒叫什么。
不敢好奇,她轻声回答,“还没死,不敢劳烦差爷。”统一的称号,总不会错。
“你倒是命大。”狱卒呸了一句,又瞧见地上装了尿与馊饭的两个碗,“给你们准备的新婚礼物,怎么不吃?”
颜水心提到这茬就一肚子火。
也只能奈着性子,好言说,“多谢差爷赏赐。”
她可不敢说好不好吃什么的,万一这狗日的狱卒叫她当场吃就完了。
瞄了眼夜衡,颜水心又鼓起勇气说,“差爷,您看他受了伤,能不能找个大夫给他看看……”
狱卒不屑地投了个眼神给像死人般的夜衡,“别说狱里的黄大夫死了,就算没死,他一个残废,看什么大夫,浪费药。”
颜水心听了心里怒得一把火在烧。残废了更需要治疗啊!
太特么地想弄死这狱卒了,可惜,现下不是软碰硬的时候。
“都给老子老实点!”狱卒不耐烦地站在通道里吼了一句,转身欲走人。
颜水心连忙喊住他,“差爷,我还有话说。”
目前是没办法讨到水与药治疗夜衡了,只能想别的法子。
狱卒利瞪她一眼,“有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