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要把你的左腿断口治好,不然,你就真得死了。”颜水心嘴上下着结论,心里想着,得先把他脏兮兮的身体清理一遍,不然,没法帮他治疗。
水啊、药啊,那些东西,在牢里可太难弄到了。
萧夜衡并不觉得她会医术,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兀自闭上眼眸。
颜水心想把他已经被脱了的外裤放到旁边,裤脚一端粘着他浓烂的左膝盖,都干涸了。
心一横,她拽着裤子一扯。
总算腐肉与裤子分离了。
更多的脓血自他伤口溢出,打湿了地面。
颜水心皱眉,烂肉都被扯掉了一块,他那得多疼?
偏偏这男人居然吭都不吭一声,真是有骨气。
她给他竖个大拇指。
躺在地上,有骨气的萧夜衡,牙都快咬断了。
心道,这女人心太黑了,想谋杀他!
颜水心站起身,走到牢房内的铁栏杆旁边,瞧着外头阴森森的长长走道。
她在想,要不要叫救命?
把狱卒引过来,也许能弄到些水与药?
又觉得这种囚牢里的狱卒吃人不吐骨头,冒然喊人是作死。
还是少作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