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细汗,发丝湿成一缕一缕,乖顺地搭在脑袋上,潮红的脸颊挂着方才被逼出的眼泪,还没做什么就已然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
乳房被徘徊的掌心揉搓得冒粉,饱受折磨的双乳开始发红,颤颠颠的奶肉如同跳脱的雪兔,被揉得酸胀发热,如同一对熟得不能再熟的蜜桃,花穴跟着紧缩,泌出的春水几乎要将其中的指腹泡皱,三根手指飞快地在甬道里抽动,捣出一片又一片黏连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回荡。肖悦琼听得耳热,很快受不住,握着王敛涵的胳膊求饶:“够,够了……别玩了……”
可男生置若罔闻,似乎打定主意要让她先交待一回。肖悦琼身子敏感,小腹很快收缩起来,媚肉像要高潮那样将手指紧紧绞住,快感疾速飙升,却总是在登顶那一刻不予最后一击。夹在臀缝里的性器如同深红色的烙铁,烫得她情欲翻涌,肖悦琼难受煎熬得想哭,反手握住男生的阴茎,提着屁股想往上坐。
“进、进来……”肖悦琼只盼着早点获得解脱,顾不得矜持,扭过头去用湿漉漉的眼对上王敛涵深黑的眸子,放荡得像只求欢的雌兽。她软着嗓子求他:“老公……进来……”
王敛涵自认为肖悦琼就是他的勾魂锁,甚至不需要言语,只抬眼看一看,他都愿意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