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墨不知道，林方跟了傅冕这么久却是很清楚，傅冕对自己手下最后这点割不掉的灰色产业不满已久，早就不当成自己的东西看，每次来这里心情都会很糟糕。
傅冕年轻时混黑道他就跟着傅冕混，后来傅冕倒腾军火发了家他也跟着傅冕走南闯北，傅冕壮士断腕把所有黑色产业切断的时候他也跟着傅冕，知道傅冕是怎么一步步走下来的，也知道那些少有人知的往事。
桑墨在后座上坐着，拉着傅冕的手指自己玩自己的，林方飞快地瞟了一眼后视镜，傅冕脸色平静如水。
回家后两个人坐在一起吃饭，本来桑墨坐他对面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两个人开始并排坐。傅冕吃饭快，吃完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桑墨吃饭，听桑墨叽叽喳喳说话。
傅冕想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我们现在是恋爱关系了，你清楚这一点吧。”虽然桑墨很缠人，两个人也做过了亲密的事情，但她的态度太坦然自若，傅冕有时甚至忍不住怀疑两人到底是不是在恋爱。
“我知道的。”桑墨放下筷子，拿起水杯喝了两口。
“就是我们在谈恋爱，是恋人的意思。”桑墨放下水杯，换成叉子插了几块水果送到嘴里。
她当然知道谈恋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