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地坠落到地面上,瞬间四分五裂,薄如蝉翼的瓷片飞得到处都是,还有一些细碎的小颗粒,用肉眼很难看清楚,也不知道蹦到什么地方去了。
尽管埜嘉桓穿着长袖长裤,但仍感觉到身上有些地方开始发痒,他知道自己怕是没有那么幸运,不慎中了招,但又想了想,也许只有让老爷子出完气了才能安生,心情立刻就好多了,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埜柯:???
“这杯子不是您最喜欢的那个钧窑的吗?就这么摔了?您不心疼吗?”
心疼啊!老子当然心疼了,心已经和杯子一起碎成八瓣儿的了,好疼好疼的!
埜柯刚才一时冲动,盛怒之下,就顺手捡了个身边的东西,想也没想地砸过去了,哪里能想起来是自己的宝贝杯子,等埜柯发现不对的时候,杯子已经光荣牺牲了……
埜柯的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不过很快就强迫自己平静了下来。
“呵,你不要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现在要去开会了,你就先在这里待一会儿吧。对了,不要坐下,我不允许你坐,你就给我乖乖站着,好好反省一下你的言行举止。”
“面壁思过?”埜嘉桓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也许自己过去从来没有真正好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