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返程公交,往回坐。
到了末班车的点,又是从郊区发车,公交上已经没什么人。
叶棠坐到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突然就哭了。
窗外漆黑一片,没有市区的灯火通明和人声鼎沸。
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滴到内衬的背心上,湿了一小片,叶棠也没有擦干眼泪。
她手里握着手机,点亮,按灭。再点亮,再按灭。
她原本以为,没在等他的,甚至害怕他的联系。
这两年她过得自在平和,马上又要升职加薪了。
可是……
原来,她把时间记得这么清楚。
两年前的这一天,秦绍崇踏上去埃塞尔比亚的航班,走前说:“等我两年。”
对,她从来没有刻意的等待。如果碰到好男人,她早嫁了。
不过是,没有碰到。
不知不觉地,捱过24个月。
一个骗子,一个傻子。
从最初上车的地点下车,市区里霓虹璀璨,夜生活丰富。
叶棠的心情好多了。对着公交车站的玻璃广告牌整理了一下头发,叫了一个车,回家。
回到家,在玄关换鞋时,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