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一跺脚。扯了面子,就去找秦绍崇,好言相劝,再处处呗,多好的姑娘……
秦绍崇怀里,还坐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儿,他一脸难色地对樊译说:“我再看到她,就生理性不舒服。饶了我吧。”
樊译没有把这句话,带给姑娘。
但是,也没有再去见姑娘。
她又来找过他几次,都吃了闭门羹。
樊译不是不想见她,是不忍心见她。
他视若珍宝的女孩,若再开口求他,他必不知该如何拒绝。
可是,樊译了解秦绍崇,他对女人的情,一旦溜走,再也捞不回来。更多的努力,只是徒增痛苦。
那个可怜姑娘,爱情经验不足,爱一次,便是用了生命去爱,没经历过这种绝望的伤心。
以至于被秦绍崇抛弃后,长期沉溺痛苦,自甘堕落。
有一天,大半夜去酒吧喝酒,路过某个治安混乱的黑人社区,被奸杀了……
死状极惨。还登上了当地的报纸。
樊译后来,再也没读过那家报纸。
再后来,樊译开始了韬光养晦。
他看秦绍崇不爽,却又扳不倒他。心里的恨一年比一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