酗酒了,头疼得像要炸裂。
更让她头疼的是,一走进家门,就看到客厅正中央的沙发上端坐着的——秦绍崇。
可能是觉得没有什么比头疼更可怕。
也可能是醉酒烧坏了脑子,让她想清楚一些事。
或者是,压抑太久的情绪,酝酿成了另一种情绪。
总之,叶棠莫名不害怕秦绍崇了。
她无视西装革履的男人,直接向浴室走去。
叶棠昨晚没洗澡,还喝了那么多酒,快臭掉了。
走到一半,被秦绍崇拦住了去路。他人高腿长,大步流星。走得是比她快些。
秦绍崇的身影能将叶棠完全罩住,压迫感十足 ,“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
叶棠的目光停在秦绍崇西装马甲的第一颗扣子上,漠然地回道:“喝酒去了。”
“和谁?”
“我一定要告诉你吗?”叶棠扬起下巴,看秦绍崇:“你不是不让我问你去哪儿,在干什么吗?你凭什么问我?”
秦绍崇不说话,回视叶棠。眼中种种,晦暗不明。
叶棠也不移开视线,“秦绍崇,我外公去世了。你知道吗?”
“嗯,”秦绍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