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多怂,还跟他道歉呢……”
“你喝多了,”樊译将酒瓶移远了一些,“我的君子行径,就到此为止。你一会儿再不注意,可不要怪我。”
叶棠晃晃悠悠抢酒瓶,还在嘟嘟囔囔:“你认识不认识乔莉啊?你见过的。就在你公司里,还扇了我一耳光。那个是我的好朋友。”
樊译按住酒瓶不说话,听叶棠继续碎碎念,“我的好朋友。她跟我讲啊……她曾经怀过秦绍崇的孩子。大约在5,6周,连胎心都没有的时候,打掉了……还是,还是你那个小野美柚陪着去做的检查。”
叶棠说得有些累,歪趴在吧台上,“因为秦绍崇不相信自己睡过的女人。所以让那个没睡过的日本女人去监督了。秦绍崇还跟乔莉说,你的孩子可以随便生下来,但你绝对不可能再见到我。我的好朋友,傻子乔莉,为了能见到秦绍崇,流掉了小孩。”
“结果呢,秦绍崇还是没答应见她……她要去死,他都不出来见一面。秦绍崇呀,就是这么狠的男人……”
叶棠从趴着的吧台上,突然坐起来,挺直身体,充满疑惑地望着樊译,语无伦次地说:“这么狠的男人,我又怕他,又爱他,又恨他……我以为,我和他的其他女人,可能不太一样吧。我们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