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靠近母亲的半边身体,似乎已失去知觉,动弹不得。
有的问题,她自己都没敢问过秦绍崇。
叶棠快要以为等不到答案的时候,秦绍崇姗姗开口:“我一直做外贸生意,家中只有父母双亲,他们都是生意人,在美国定居。”
叶棠感激地向秦绍崇处睇了一眼,才发现他没有在看她们,而是更加专注地把玩着白瓷杯。
“阿棠的父亲,以前也是做生意的……他做的也很好。”唐枫回忆起什么,眼神飘散,语气软了些。
“不过,你都三十二岁了,又和阿棠谈了这么长时间,还、还住在一起。”唐枫说,“考没考虑过未来的安排?结婚啊什么……”
“妈,”叶棠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母亲,“我还小呢。秋天就去留学了。您现在提这个是不是太早。”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已经出生了!”唐枫不以为然。
“而且,你再过两个月就大学毕业了,考虑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唐枫叹口气,“我原本是不想你这么早考虑个人问题。但你看你!我还管得住吗?”
得罪母亲和得罪秦绍崇之间,叶棠还是更倾向于选择后者。
她只能用企图用哀求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