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紧张得人都清醒了几分。
一想到射精代表着成结,被操开腔室的小O慌张起来,他先是推开缪子奇,挣扎着往后缩了缩,又被alpha拉回来,按在床上操弄了好几下。
“别怕。”缪子奇捏着白易的臀瓣,俯身贴在他的脊背上,“有我在呢。”
白易想,就是因为你,我才慌啊。
可是不等他细想,后颈的腺体就被咬破。距离他们上次标记已经过去了好久,白易甚至忘记了腺体咬破的感受,有那么几秒钟他撅着屁股呆呆地发愣,眼前恍恍惚惚晃过无数光点,他还以为是窗帘被风吹开,又像是看见了小时候玩的万花筒,直到被缪子奇陡然加速的顶弄撞进被褥才想起来喊爽。
可惜下一秒微凉的液体喷涌而来,酸涩的胀痛取代了情动的欢愉。白易蜷缩起双腿,无意识地挣扎:“拿走……”
“忍忍。”缪子奇含住他的耳垂,沙沙的嗓音里蕴含着难以压制的笑意,“很快就好了。”
“你骗人。”白易疼得快哭了,陌生的结在体内形成,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缪子奇无声地叹息,将发抖的小O拢到怀里,细密的吻落在他的眉骨旁,像是安抚。
白易当真安静了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