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宿管老师发现。”
大概是训犬员的出现给宿管老师敲响了警钟,他终于意识到大奔的体型对于一只警犬来说是不合格的,于是可怜的狗子失去了学员们的投喂,以前吃惯的小零食全部没收,只能可怜巴巴地啃狗粮。
如果大奔有情绪,肯定成晚对着小小的狗粮盆嘤嘤嘤地哭。
白易和狗子联络完感情,如愿以偿地抱到一滩狗泥,他用肩膀顶开宿舍楼下的玻璃门,寒风裹挟着雪花扑面而来,搅糊了他的视线,也扰乱了他的呼吸。
可白易还是看清了踏雪而来的缪子奇。
他的学长黑了一点,瘦了一些,眼窝下藏着淡淡的青,雪花盘旋着落在高挺的鼻梁上,像绽放的春花,啪嗒啪嗒盛开在他的心底。
他们的目光隔着风雪汇聚,瞬间擦出了火花。
没有寒暄,亦没有久别重逢的欣喜,缪子奇甚至没有叫他的名字,嘴角却因为释然微微上扬,仿佛这几个月来的艰辛都因为这一眼而变得不足挂齿。
“没有直达的飞机,我坐了十三个小时的火车来见你。”
作者有话说:
缪哥在对待白易的问题上的确处理得不够好,而且他和白易完全是两种人,能谈得起来恋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