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眯眯地不说话,眼里明明白白摆着不回学校的意思。
缪子奇哪里看不出来,只好顺着白易的话问:“下午没课?”
“嗯,没课了。”
“不可能,大一满课。”缪子奇毫不留情地戳穿他,“请假了?”
白易的神情愈发无辜:“嗯,老师一听我是来看你的,立刻准假了。”
实际上他动用了老白才请下来半天假。
盒子里的薯条见底,缪子奇对白易的说辞不置可否,却又狠不下心真的责备于omega,只能在白易“可怜兮兮”的目光下松口:“行吧,病房里只有行军床,睡起来不舒服,克服一下。”
白易原本想说不舒服就爬到学长床上去,但想起餐桌上还有另一个A,于是心思一转:“学长,你不在,我们特训班都不用训练了。”
“你想被我训?”
“我耐操。”
对于满嘴跑火车的白易,缪子奇早已习以为常,可惜了坐在一旁的五七,硬生生被汉堡里的生菜叶子呛到说不出话,望向他俩的目光愈发怪异。
“你慢慢吃,我先带他回去。”缪子奇生怕白易再待下去,还能说出更吓人的话,连忙将他拉起来,“剩下的事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