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活动,他需要给客人拉曲子烘托酒会的氛围,然后——那个喝酒喝高了的人就凭空冒了出来。
当时的霍一唯尚还年轻稚嫩,满脸的胶原蛋白和年轻蓬勃的朝气,他站在台子上,哪怕并不刻意也像一个光源一样吸引着其他人的目光。
还不是老油条的霍一唯在面对客人极其无礼的举动时除了闪躲几乎毫无招架之力,这个客人也实在是一名权贵,酒店的管理人员也只能在一边象征一样的劝说却不敢有什么太过实质的举动。
所以,当祁容出现的那一瞬间,霍一唯以为自己看到了光。
对于霍一唯来说,母亲早早因病离世,后来父亲再婚,然后又有了妹妹,一直跟姥爷生活的经历让他习惯了去忍耐。
哪怕他的继母苏玉是一个很好的人,但终归还是差了一点什么。
霍一唯习惯了忍耐,习惯了自己无声的默默地去反抗。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有人为他去做什么,那一刻对于霍一唯而言,就像他灰暗的世界里开始有了色彩一般。
再之后的一切都变得理所应当,霍一唯几乎是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勇气去接近祁容。
辩论队也好,校运会上的万米长袍也罢,他甚至为了祁容修金融的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