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药材的水让他觉得神经放松,就连多日的疲惫和因为过敏而带来的不适也有所缓解。
祁容半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觉得也许过些日子看看医学院有没有什么惊才绝艳的人物。
等到祁容收拾完进卧室已经快十二点了,屋子里一片昏暗,只在床的一侧留了一盏很微弱的小夜灯给他照明用。这自然是霍一唯给他留的灯,祁容站在门口看着被子底下的人,一时间竟然脑子放空,什么都没想的站在那里,就只是静静地看着霍一唯睡觉的样子。
霍一唯背对着门口,他看不到他的脸,祁容觉得有点不满,这才迈步向床边走去。
其实霍一唯并没有睡着,他多多少少有一点认床,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另外一个原因其实是因为他放不下对祁容的防备,这种不安让祁容在春现在卧室的第一时间就让他从浅眠状态中惊醒过来。
真可笑,曾经他和祁容多少次在这张床上***,多少次地幻想自己可以在这张床上留宿,然而今天曾经的希望达成,留给他的却是满心满眼的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祁容站在门口半天都没有动静,这让他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身体绷得很累。终于,厚实的长绒毯上传来了细微的摩擦声,床的另外半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