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是个上海人性格能力都很出挑,比起所谓常青藤来的陈意哲也不遑多让,他一直花了大心思在培养。
“秦放,之后我不会经常呆在天容,公事用的那支电话会暂时搁置一段时间,有急事你联系我的私人电话。这些是下一个季度需要安排和走动的关系名单,包括客户的信息也都在里面,你记得安排好。”
一直沉静稳重的年轻人抱着文件站在霍一唯的办公桌前有些不知所措,“霍总,您、您要走?”
霍一唯笑笑,笑容一如既往的谦逊温和,“暂时不会,我还是天容的股东,必要的场合我还是会出席的。我为天容劳心劳力付出了十年,太累了,想去别的地方走走。”说着霍一唯将手上的两份合同文书锁进了保险柜:“秦放,凭你的能力,不该只是一个天容副总的助理,这两份文件是半个月后要和兰蒂斯酒店谈合作企划的时候要用的,你多留心和兰蒂斯的合作。我走了。”
错身离开的瞬间,秦放竟然抓住了他的手。
霍一唯挑着眉头,不动声色的看着秦放,一直到秦放脸色涨红放开手,才踩着轻快起来的步子离开了自己在三十五楼的办公室。
祁容在第二天就出院了,本来也就只是吃坏了东西而已,能被整到住院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