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面前可不是冷心冷面的言同学,这位厚颜无耻、昏庸下流的老男人皇帝陛下同样固守人设,听了之后却是沉沉低笑,嘴角勾起。
“父皇的大棒子都还没有全部插进去呢,只不过才一大半而已,才动了多大一会儿,连半盏茶的时间都不够,咱们小漪漪就受不了了吗?父皇的乖漪漪说,不要父皇的大棒子顶哪里?这里吗?”
说着他腰身又故意一挺,那棱硬硬的大龟头重重一顶,来回碾磨刮蹭着那敏感又娇嫩的小芽芯儿,这般使坏作弄,当是快感狂潮,来的猝不及防。
太子妃只觉花心深处极是饱胀酥麻,瘙痒难耐,一道闪电似的霹雳划过全身,眸眼意乱情迷地半阖半睁,急促喘息声里,一声压抑的惊叫喊出了口。
这尾音拉长,甜腻腻的似从蜂蜜罐子里拉出来的黏黏蜜丝似的:“啊,不要顶这儿……真的受不了了……嗯……漪漪受不了了,要死了,要死了……啊,不要……父皇,父皇不要,好难过……”
她只觉整个人如波涛起伏的一叶横舟,飘忽不定,漂亮的腰背一僵,难耐地弓成一根紧绷的琴弦,就连绣鞋里的小脚趾都不受控制地蜷成一团
与此同时腿心嫩径一颤,花心紧跟着靡靡一酥,剧烈不休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