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甜稍稍走远了几步，从外套口袋掏出手机给陆择衍打电话：“喂......你在忙吗？”
正在办公的陆择衍没说忙，也没说不忙，只问：“怎么了？”
“我在你们公司楼下，你下来一趟呗。”
“你在公司？现在？” 陆择衍一向没多大起伏的语气，此刻带着点波动，甚至还有几分难以置信，虽然微乎其微到令人察觉不到。
“对啊，不是说好来送汤吗......”慕甜觉得奇怪，陆择衍这人记性不是很好吗？两个人昨晚才决定好的戏码，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陆择衍万万没想到慕甜是来真的，哪还有心思看合同，立刻合上文件夹，说：“我马上下来。”
“好。”
慕甜挂了电话之后和前台对视了一眼，双方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相视一笑。
偶有几个经过的人，都穿着讲究又正式的职业装，一身厚棉服的慕甜在此中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只好装作低头看那被擦得锃亮的地瓷砖。
好在没等几分钟，慕甜就瞅见了陆择衍的身影。
对方身后还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不是特助李赞，而是个生面孔。
陆择衍大步流星直直朝慕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