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太晚点了?”邹珣提着药箱往外走,想起什么又侧头看向班槐,“对了,你的外甥女如今可有婚配?”
班槐愣了愣,才讶然道:“你……你不会看上落姐儿了吧?”
“怎么?看不得?”邹珣好笑道。
“能是能,但我瞧着落姐儿和那帝师走的近,你怕是没什么机会了。”
“这些事,且问过再知道。”
二人走出府门口时和翟氏迎面碰上,后者只是冷冷地看了班槐一步离去了。
邹珣小声道:“她以往不是每次见到你都会找个机会讽刺和侮辱你吗?今儿个怎么好像耗子见着猫了?”
班槐摇头表示不知,但心里猜测只怕多半是因为这段时间来这铺子接手的不顺利吧。
而此刻翟氏回到院子里便一直坐立不安,神色忐忑,直到夜深后,窦妈妈带着一个身穿素色裙裳,还蒙着面纱的姑娘带到她面前,她的慌张神色才稍微好些。
翟氏挥手,示意窦妈妈和薄荷都到外面守着,没有她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靠近这个院子里来。
门被关上,翟氏一脸阴沉地盯着面前的人,压低声音,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谁让你来我这的?”
面前的人缓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