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带会金美楼了?”
白卉点头,又看向青荷,那一声表妹却是如何都叫不出口,索性也不叫了,只道:“我知我母亲罪孽深重,我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替她赎罪。”
她将手里的盒子放到桌子上,扯掉黑布,但见这盒子虽是寻常模样,但在这闭合处却是挂着把锁。
“这是母亲生前极为看重的木箱,她当时被府衙的捕快带走时,悄悄吩咐过我,若是她没能回来,就带着这个木盒来找帝师大人。”
这把锁……
“青荷,那把钥匙拿来试下看。”林云落道。
青荷从袖筒里取出一把小钥匙,正是那日按照她的描述临时找巧匠做出来的钥匙,她将钥匙插入锁孔,却发现根本扭动不了。
林云落皱眉:“那看来不是这把钥匙。”她看向白卉,“你也没有钥匙吗?”
白卉摇头:“母亲说,要开这木盒的时候,她不是死了就是离死不远了,这木盒也轮不到她来开。在这盒子锁上的时候,她就已经把钥匙销毁了,反正她自己是绝对不会开的。”
众人盯着这个盒子看了一会,岳鸣山道:“让开,我来。”
他拔出腰间的配剑,对着这个盒子左砍右劈,好一会儿才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