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城内的一切事宜都更为了解,看来自己有些小心过头了。
“舅舅,不如这几日就让虎妞跟着我吧。”林云落道。班槐没有娶亲,到底是个男子,又不懂得如何照顾孩子。
班槐也正有此意:“那行,趁着这几日我去找个可靠的奶娘来。何勇死的冤枉,香嫂又这样死了,这虎妞以后我就当自己的孩子养。”
“舅舅也觉得香嫂是自杀的吗?”林云落语气严肃,“那日我们去的时候,虎仔想要点灯都被香嫂阻止了。试问躲债逃生的人,怎么可能会在半夜最黑的时候点灯?这不是自己暴露了吗?”
她不说,班槐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他缓慢地点头:“你说的有道理,这般分析下来,香嫂是被害的?”
“我不敢妄下结论,但我觉得没这么简单。”林云落道。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闻瑾开口了:“如果是自己点了烛火不慎被烧死的,那尸体口鼻内应该有烟灰,两手两脚也都拳缩着。”
“可如果是先被杀死,再纵火伪装的,被烧的人虽然手脚拳缩,口内却是没有烟灰。如果没烧着两肘骨和膝骨,手脚也不拳缩。 ”
“帝师也懂验尸吗?”林云落有些惊讶。
“没吃过猪肉,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