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时候,内心震惊无比,林云落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当时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这人绝不能活着离开利州城。
“你还想听?可以啊,我明日再把那人请过来唱一出就是了。”林云落摇摇头,“你别说。虽然是一个戏班子的,人家唱的可比你好多了。精力不用在正事上,自然是比不过别人。”
“你……”海棠手指着林云落,“一个贱种,有什么好……啊!”
林云落快如闪电地出手,竟是硬生生地拗断了海棠的那根手指,神情冷漠:“我早就和你说过,我最讨厌别人拿手指指着我。我也讨厌别人不长脑子没记性,屡教不改。”
海棠哭出了声音:“干娘,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薄荷,去请个大夫过来给海棠看下手指。”翟氏一脸阴鹜地看着林云落,“你是林家的人,在我班家的地方撒野,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我身体有一半班家人的血,自然能够在这放肆。倒是夫人你呢,半点班家的血都没有,又有什么脸面在这放肆?”
“伶牙俐齿!”
“承让承让。”林云落微微抬起下巴看着翟氏,“夫人当初都能对一个七岁的孩子下毒手,我这点撒野倒也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