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抛下绥汐做诱饵,然后自己上来?”
清漱听后冷哼了一声, 脸上的笑意也没抵眼底。
“自刚才他毫不犹豫跟着绥汐往下跳的时候,我便没再怀疑过他会的那种贪生怕死之辈。”
青年被清漱的话给弄得有些糊涂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若不是怀疑的临怀那是怀疑的……”
他说到这里戛然而止,抬眸愕然地看向清漱。
“你觉得绥汐会抛下临怀独自上来?”
“……荒谬。”
顾长庚喉咙一紧。
半晌,他憋出了这么两个字。
倒不是清漱对绥汐有什么偏见,而是正因为没有偏见她才会这般顺着猜想。
她手指搭在手臂上轻点,红唇微启。
“我也希望是我荒谬了。”
清漱和顾长庚不一样。
顾长庚不会以最恶的想法去揣测一个人,无论那人是敌是友。
而她不一样,不是情深不寿人心不古,而是她从未信过人心。
“她平日里看着倒是灵动活泼,可你怕是忘了。
她如今七情六欲全无,哪有什么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