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莫名的沉稳感。
他往魂灯阁里面走去。
用神识找到了那盏属于白羽然的魂灯后,这才停下了脚步。
因为白羽然受了伤,那盏魂灯的光亮比起其他的要黯然些。
谢远盯着这魂灯看了许久,最后轻轻叹息了一声。
手抬起,凝了灵力。
他的手在魂灯上一挥,那魂灯消散在了千万盏魂灯之中。
如云烟一般,来时缥缈,去时无声。
顾长庚刚走出逍遥峰,身后的少女抽泣了一路。
她的神识微弱,并没有觉察到谢远撤走了她的魂灯。
青年脚步一顿,回头远远瞥了一眼魂灯阁的方向。
“长庚师兄,我不想走呜呜……”
白羽然的嗓子都哭哑了,听起来很让人心疼。
眼眶也是,红的厉害。
顾长庚薄唇往下抿。
这是他紧张或是为难的时候,下意识会做的一个小动作。
“白师妹,剑宗有剑宗的规矩。”
他看着白羽然用手背擦拭着眼泪,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你知道你的生父是谁吗?”
“知,知道,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