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差不多稳定下来后这才装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对了,你可以给我说说当时和尘渊聊了什么吗?”
“我有些好奇。”
“也没什么,就是聊了下他入道之前在凡尘的一些事情。”
绥汐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白栎,手痒痒上去揉了一把它的脑袋,在它生气之前快速收回了手。
“怪不得平日里我见他所穿所用都十分讲究,不像是修行的倒像是来游山玩水的。”
她以前只是觉得尘渊矜贵高傲,又毒舌,便已猜到可能是个贵族。
结果不想竟是个皇子。
容予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听到这里下意识顺着绥汐的话想了想。
“的确,我记得他刚入青霄凌云时候就一身华服,身后跟着十几个侍卫,排场比剑宗的长老还大。”
他眉眼柔和,脑海里浮现出尘渊当时稚嫩娇纵的样子。
莫名有些怀念。
“你知道当时他是如何学会辟谷的吗?”
绥汐摇了摇头,好奇地问道。
“这里头难不成还有什么故事?”
容予对以前的事情记得不算清楚,但有几件却印象深刻很难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