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高的墙,她连呼吸都觉得压抑。”
绥汐看着尘渊突然情绪低落了下来,便知道刚才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她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你这不是她替出来了吗?”
“你替她呼吸,替她感受。
只要万物一日延续,你便能替她看这世间万物。”
尘渊瞳孔一缩,他还是有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都说人死如灯灭,便是在这个世间再没了痕迹,没了停留。
可到了绥汐这里,好似万物不死便都能绵延不绝。
“……这话你是听你师父说的?”
他喉结一滚,半晌这般问道。
“不是啊。是我自己悟出来的。”
绥汐笑了笑,弯着的眉眼依稀可见清澈的眸光。
“就像我和我弟弟,如果有一天我死了的话,他所见便是我所见,反之亦然。”
“呵,不过是安慰生者的话罢了,死去的人又不是真能看见。”
尘渊嗤笑了一声,显然绥汐这个例子并没有将他说服。
绥汐倒不在意尘渊的否定,她用指尖轻轻点了点茶盏里面飘浮在水面的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