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刺骨地疼。
“是我做的如何?”萧乐宁眉目凛冽,没有半点往日的娇弱温柔,“你害得我嫂嫂差点失了孩子,原本身体康健,现在却只能躺在床上养胎,你生那一个两个冻疮我还尚且觉得不足以赔罪!”
萧乐虞余光瞥向邵煜,见他眉头紧皱、脸色阴沉,抬手擦了擦泪水,声音楚楚可怜:“二妹妹你怎的、怎的变得如此心狠手辣?”
男人素来厌恶狠辣女子,她若是遭了夫君厌弃,也算是好事一桩!
屋内陡然响起一声轻蔑嗤笑,凝着一丝阴冷,萧乐虞情不自禁打了个颤儿,抬头望去。
“若我是诺诺,定会将你挫骨扬灰。”邵煜缓缓扯了扯唇角,眉眼处布满了阴森冷戾。
他偏头,抬手轻轻抚着萧乐宁的鬓发:“诺诺你实在是太心软了些。”
“这、这是萧家家事……”
“萧家家事?”邵煜像是听了什么笑话般,摇头轻笑出声,“燕诤的手我都废得,你以为这么说便能唬住我了?”
许氏连忙护在萧乐虞身前,身子抖的跟筛糠似的:“青天化日,你不能乱来!”
萧乐宁扫了她二人一眼,屈膝朝着萧老夫人行了一礼:“祖母,不知您是否听过郑伯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