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尽便只能青灯古佛。”白老夫人擦了擦泪,眼中疼惜痛楚倒是流露出真情来,“趁着这件事还没闹大,就说、就说是煜哥儿将栀栀救下,为了保全她的名声便娶了她……到底是亲戚,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孩子你放心,这只是权宜之计,栀栀她定会老实本分,绝不会越过你去。”吴氏连忙说道。
萧乐宁冷笑,捏着被子的指尖儿微微泛白:当真是好算计!知晓我中毒活不长久,等我死了,白青栀便占了所有便宜!
“乐宁人微言轻,不敢、不敢做世子的主。”
吴氏一听便急了,当即便站了起来:“你身中奇毒,没几日活头还想占着正头夫人的名儿耽误煜哥儿?”
萧乐宁正要开口说话,就听见门“砰”的一声被人踢开:
“我夫人还能活多久不劳烦表舅母操心了。”
邵煜脸色阴沉,一双墨色的眸子盛满了阴戾之气:“白青栀为何会落到这步田地,您二位可知是为什么?”
白老夫人张了张唇,迫于邵煜身上散出了凛冽压力,却是半个字都没说出来。
“舅婆不妨回去问问。”邵煜扯了扯嘴角,眼下泪痣妖冶阴森,“外头天寒地冻,我就不送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