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话音刚落,萧乐宁便悔了:“不是……我……我……”
“很是满意。”邵煜眉目一凛,阴戾地舔着唇,“可惜你却只能同我了此残生,你未来的荣宠富贵都系在我身上。”
其实……可以和离的……
萧乐宁默默想着,却是没敢说出口。她若是说了,恐怕明日就会横尸荒野……
一路上再也无话。
眨眼间便到了宁国公府,邵煜掀了帘子跳下马车、翻身上马:“一月,随我去趟岁郁楼。”
“是。”
萧乐宁透过窗缝看着他疾驰而去的背影,懊恼地咬了咬唇:与他争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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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郁楼是大燕有名的风雅酒楼,文人骚客常在此吟诗作对、处处皆是墨香,很是清雅。
邵煜阴着脸迈了进去,熟稔地上至二楼推开第五间房门。
“哟,这可真是稀客。”迟景推了面前的酒盏,笑道:“不在家陪媳妇儿,反倒找我这个孤家寡人来了。”
邵煜嘲讽笑道:“前些日子还揽着玉阳楼的头牌寻欢作乐,这才过去了几日,竟又成了孤家寡人了?”
迟景瞥了一眼他眼中黑云冷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