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软声音哽咽,晶莹泪珠儿顺着两腮滑落,笼在袖中的手紧紧握着,心中一片空落无助。
“我儿……”萧闻山本坐在堂中如泰山般岿然不动,心中虽是不舍也镇静自若,可当自己疼了十几年的女儿带着哭腔低诉,眼眶登时便热了起来。
“爹爹……”萧乐宁喃喃唤了一句,鼻音浓重、声音也透着沙哑。
“我儿命苦,是爹爹对不住你。”萧闻山想起她自小长在山野寺庙之中,一颗心都仿若被绞碎了一般。
眼见着屋内气氛愈加悲伤,喜婆忙堆起笑脸劝慰道:“哟!大喜的日子可别让新娘哭花了妆!”
“吉时已到,该上花轿了!”门外笑着催促,萧乐宁却是不想离开父母亲人半步。
“该走了,误了时辰可不吉利。”
喜婆搀着萧乐宁,笑呵呵地拉着她往出走。
她步子缓缓,时不时回头看上一眼,入目之间却只有一片红绸。
“诺诺,爹娘生养你不易,千千万万别让自己受委屈……”秦氏追在后头哭道,白净温婉的面容布满泪痕。
“瑛瑛……”萧闻山扶着秦氏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背闻言安慰着。
夫妇二人望着那着鲜红嫁衣的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