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身子呢!”任婆子又喝了一大口酒,重重地打了个酒嗝,笑嘻嘻道:“荒郊野岭的,出了什么事想必你也能猜出一二来。”
钱婆子一惊,蓦地打了个寒颤:“姑娘的事也是你能信口胡诌的?快别说了!”
“我胡诌?”任婆子的脸登时就拉了下来,“那亦婵还在炕上躺着起不了身呢!”
钱婆子赶忙给她倒上酒,小意奉承着,只盼她能少说几句。
不远处,有一双眼睛静静盯着,眸中闪过一抹兴奋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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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兰院内室只燃了几根红烛,柔和光影微微颤动,和着屋内的清甜果香反倒添了一分旖旎氛围。
萧乐宁意识昏沉,自己仿若躺在一片火烫的棉花之上,全身灼得厉害。
一丝冰凉恍然覆在额头上,舒服凉意如一股清泉细细蔓延。她睫毛轻轻颤了一下,恍惚觉得喉咙火辣刺痛,难受得紧。
“水,亦双给我拿杯水来……”萧乐宁嘤.咛一声,细弱蚊蝇。
男子眸子一闪,偏头看向桌上摆着的凉茶。
等了许久,喉咙愈发干涩难耐,她费力睁开眼睛,陡然撞上一双映着簇簇烛火的狭长眼眸。
萧乐宁心头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