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转身出了屋子。
屋内光线渐移,邵煜食指轻叩,有节奏地敲击着红木把手,似是心神不宁。他抽出刚刚随意扔入桶中的宣纸,拉开底侧抽屉把东西轻飘飘地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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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可在府中?”萧乐宁回府之时恰巧碰见正要外出的外院管事陈平便开口问了一句。
“回姑娘,老爷到同僚府上下棋去了,还没回来。”陈平毕恭毕敬,脸上盈着和煦笑意。
“等父亲回来,陈管事派人到我院子里同我知会一声。”
“是。”陈平恭敬地应了,退到一旁让出路来。
萧乐宁眉尖儿紧紧蹙着,如水眼眸凝着怒意,径直往清晖园去了。
“什么!他竟做出这等没皮没脸的事!”秦氏拍桌起身,温和柳眉气的倒竖。
萧乐宁扁扁唇,轻软声音带了几丝哭腔:“诺诺不过是跌了一跤,倒是无碍。可……可亦婵却伤的不轻。”
“亦婵她们几个是在庙里陪着我长大的,我平日里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今日竟为我遭了无妄之灾……”
“诺诺不哭,亦婵衷心护主,娘为她找最好的大夫。”秦氏揽着萧乐宁细细抚着她的发丝,早就悔青了肚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