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让顾思源慎重地放在了心上。她们在屏风外说这话,钟离然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喊“顾思源顾思源”
喊了几声,桑叶见皇帝如此粘人,就识趣地离去了。顾思源让侍女送走了桑叶,转身入了内殿,走向躺在床上的钟离然问道“陛下怎么了”
“朕渴。”钟离然微眯着眼看向她,露出了十分脆弱的神情。顾思源心下一软,给她倒了杯热茶,扶着她喝了几口。
她坐在床上,将钟离然抱在怀里,喂完水之后拍拍她的背脊,“好些了吗”钟离然点点头,软了身子滑到了她的大腿,枕着她的腿微眯着眼,“顾思源,给朕读读书吧”
顾思源有应必求,“陛下想听我读什么”
钟离然今天不想改奏章,就与顾思源说道“随便读些有意思的东西。”这话说得太笼统了,顾思源想了想,就给她念了这几天刚在看的游记。
她命侍女取了书过来,给枕在她腿上的钟离然轻声念道“燕地寒,花朝节后,余寒犹厉”
那声音极其轻柔,平复了头疼带来的焦躁不安。钟离然枕在她腿上,意识逐渐模糊,恍然间回到了孩提时的光阴。她模糊忆起,似乎有一次自己病重在家,未去学堂念书。那一日午后,顾思源提着一盒子糕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