亩地的稻谷割完,咱们今日就回去了。”
钟离然带着臣子们鼓鼓气,接着俯身忙活去了。来田里的臣子大多身体康健,身旁还安排了一个护卫,钟离然此前叮嘱过护卫,若是有受不住的,就将他们带回安置在稻田旁的凉棚里休息。
过了午后,大臣们换了几波人,只有钟离然一直走到前头。钟离回紧跟其后,手脚利落地收割着稻谷,那利落的刺啦声让蹲在她身边的宛王钟离越听得心惊胆战。
宛王成年已久,过了今年春日,就要回宛州封地了。如今是他在源州城的最后一年,乐得轻松自在。可是在这种场合,他还是忍不住与钟离然较劲。他故意撸起袖子,露出自己精壮结实的胳膊,割多了两纵稻谷,不停地与钟离然显摆。
钟离然弓着腰特别累,几乎是懒得搭理他,只想赶紧割完了事。忙忙碌碌过了午后,总算割完了这片稻田。钟离然这才将手中的镰刀交给护卫,迎面走向了推着打谷机进稻田的护卫。
以她为首,大臣们跟在她身后观摩了打谷机的作业,又学着有力气的农人担起打好的稻谷晒在皇庄外铺着的大竹席上。做完这一套流程,已经是傍晚。
钟离然让各位大臣回去洗漱,于正殿设宴招待他们,如此又听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