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人也豪气，一点都看不出来能拍出生活记录那种细腻的艺术片子。但他这一爽朗大笑，也明确地表达出，他是要撑新人的。
老演员纵然心有不爽，也不再说下去挑导演的不痛快，只笑得一脸无事地附和，“有性格是好事。”
边上的老戏骨性格可能比较耿直，听着也笑了，“对对，这年头阿谀奉承的人太多，难得有个性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边上有些溜须拍马十分明显的人。
与其说是不屑，倒不如说，哀叹现下年轻人的不容易，除了比本事、背景后台，还得比社交。
沐月这头没留意到那头有人对自己不满，她喝了点儿酒，有点上头，原本雪白肌肤上晕了两片妃色，双眼染了雾气，蒙蒙间带点情意，在霓虹灯下，显得格外妖娆媚惑。
坐她旁边的高菲：“……”看着有几点迷人是怎么回事？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你没事吧？”
被那双迷离的看瞧着，不知怎的，高菲觉得自己心跳骤然加速，吓得她赶紧喝一口啤酒。
沐月微眯着眼看她，见人不再是两眼弯弯的模样，似乎有些诧异，“你不笑也挺可爱的。”她嘴角往上勾，比平时笑得要更明显一些，带着那副慵懒的模样，说不尽的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