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厉酒眼皮也没抬,手里“唰唰唰”的连个微顿都没有,语调柔软,“很好啊,不管上什么妆都能驾驭的脸。”
化妆师和整形师其实异曲同工,她很年轻,但在业界几乎可以达到大师级别的地位,所以便是金牌经纪人的宋福在她面前,也得尊称一句老师。
她的看法,必然是从专业的角度分析的。
也很权威。
“都说美人美在骨不在皮,那并非完全正确。”厉酒手停了一下,看了眼,手一递,阿花取走她的棉,换上了大刷子,重新微弯下腰,双目视线紧随着手中笔,几乎不离分毫。
“刚才那位小姐姐骨美、肤美,肤下的组织也恰到好处。”大约是难得一见的‘好题材’,她脸上染了一丝笑意,“是我目前上过妆唯一一个毫无挑剔的。”
在第圈中第一美男面前这么说,阿花眼角抽了抽。
鹤归没在意这些细节,他长得好看他自己清楚,无所谓别人怎么说,再说,这胆小的化妆师这么一说,他不仅不恼,还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高兴。
到底,是户口本上的老婆嘛,别的不说,样貌和自己一样数一数二,某种意义上也是天造地设的登对了不是?
厉酒这是以自己的专业来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