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卧室穿过客厅便是阳台,偌大的阳台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甚至连个盆栽也无,大精致的屋子中,这儿显得尤为粗简和突兀,仿佛被主人遗弃的一角,可怜兮兮。
他们搬过来两个月,很多东西置备完善,反倒是这个阳台,两人似乎很默契地谁都没有先动。
沐月其实很想在这里弄个小小的花圃……顺带弄个小菜园儿。
不然,多浪费啊,二十多平方呢。
没能弄成小花圃,她就拿来当作晨练间,两个月来,除去不舒服那几天,她几乎雷打不动要在这儿练上一两个小时。
也许是昨晚吃了面胃暖融融的,原本可以睡懒觉的鹤归今天难得也早起,他下来时,沐月已经练完了一套,又进行另一套。
鹤归站在楼梯上,望着玻璃门外的身影,单薄却也娇俏,动作行云流水,优美中带了几分力道,像点太极又不太一样,像武术,可看起来又比武术柔美。
他见过许多次,但从来没有上前打扰过,也未曾多问。
总觉得,问了他会得到可怕的答复,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个普通人!
哪里不普通?至少,将他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光这一点,连他父亲多番请来的世界名医都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