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豫一早来到学校,却没在宿舍见到桑从寒,连行李都没有。
问徐明明,徐明明也说没看见桑从寒来。
苏豫立刻给桑从寒打电话,手机响了七八声,苏豫内心煎熬,急得眼眶通红。
好在,第九声时终于被接通。
“从寒。你怎么还没来学校,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苏豫急急忙忙问。
对面沉默了几秒,“……豫豫,我是寒寒的妈妈,寒寒现在在医院,情况很不好。”
苏豫一瞬间如坠冰窟,“不可能!”她一定是听错了。
桑母压抑着哭声:“是真的。小区保安和妻子刚离婚,想要报复社会,就挑了独自在小区内行走的寒寒下手。”桑母声音颤抖:“我们找到寒寒的时候,她浑身都是伤。”
苏豫握紧拳头,指甲陷进皮肉里,可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从寒在哪个医院?”她听见自己冷静地问。
“b市第一医院。”
……
桑从寒成了植物人。
她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身上的皮肤比雪还要白几分。
苏豫不能接受现实,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半年后才打起精神,只是每天闷在实验室里,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