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润生闻言,立刻不分青红皂白地走到苏豫面前,用戒尺敲了敲她的桌子,怒气冲冲道:“苏豫之,看你做的好事!还不把手伸出来,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
“先生!”樊轻水站起来:“没有证据表明这件事是苏豫之做的。”
“证据?”李润生一瞪眼:“还要什么证据,昨天苏豫之才和王越骑他们吵过,所以今天想出这种办法来报复。在我这里,就是证据确凿!”
樊轻水抿着唇固执道:“先生,您不可以这样。”
樊轻水的父亲是当朝首辅,李润生也不想得罪他,闻言便道:“苏豫之做这种事必定相当隐秘,证据肯定早就被她销毁了。”
“先生。”苏豫清淡的声音响起,她直直地立着,好似一杆青竹。
她微微施放出一些威压,李润生忍不住双股战战,冷汗从额头滑下。
苏豫个子比李润生高一些,此刻对着李润生,就像俯视他一般,眼中的凉意让李润生倒吸一口冷气。
难以言喻的惧怕让李润生无法说出话来,他嘴唇泛白,忍不住后退一步,脚下却没了力气,直接瘫倒在地,头磕到了桌角上,发出“嘭”的一声,当即晕了过去。
樊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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