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辰心说老子刚他妈结婚你就给我来这出,妈的离了我你怎么什么事儿都干不成!
“栓了,他挣吧得绳子都勒进肉里了!我请大夫来看,可没人肯管!二哥!二哥你赶紧带二嫂过来吧!鱼儿实在太受罪了!”孟六说话带着哭腔,电话里还断断续续传来金鱼儿的嘶喊声。
白翰辰听了也是揪心。要说这烟花巷里治人最管用的一招,便是硬逼他们抽福/寿/膏。犯起瘾来,那真是教他们干什么都行,毕竟,再烈的性子也扛不住噬骨的折磨。
他跟付闻歌一说,付闻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在医院里有吗/啡镇痛,显现不出什么。可离开医院回了家,所有药一断,犯起瘾来必然是惊天动地。而孟六没给金鱼儿再到处踅摸烟/膏,也是想让他就此断掉,省得让孟老爷子发现了又给金鱼儿脑袋上添笔罪过。
只是他能做的不多,戒瘾这事儿只能靠自己熬过去,地狱门口走一遭,不死也得脱层皮。
到了孟六那,俩人刚跨进院门就听见屋里传来摔打声。屋门大敞遥开,“嗖”一下飞出个茶壶来,白翰辰就手把付闻歌往身后一带堪堪避开,先于他奔进屋内。
金鱼儿声嘶力竭地嚎着,对拦腰抱住自己的孟六又打又抓,顺手抄起什么都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