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之间的事儿,您甭掺和!”段赋华挑衅地看着孟六,“怎么着,六爷,您爬不爬?”
额角的血管突突跳着,孟六转头看向金鱼儿,望着对方脸上的巴掌印,又心疼又自责。虽说是烟花巷里的人,可金鱼儿自始至终只跟过他一个。有时他手头的钱不够给老鸨子包银,金鱼儿还拿陪人喝酒递毛巾揉肩捶腿唱曲儿攒下来的体己钱给他贴补,坚守那份清白,一门心思就等他把自己赎出去。若非他不争气没早点把人赎出来,哪能轮得上段赋华攥着他的短儿,一刀刀往他心上戳。
金鱼儿也望着他,含泪的眼中写满委屈。
孟六回过头,瞪向段赋华:“都是站着撒尿的主,你丫记着,说话算话,否则我他妈让你不得好死!”
言罢,他撩起长袍下摆,强压下心头的不甘与屈辱,咬牙攥拳,紧闭双眼弯下膝盖——
“六爷!”金鱼儿赶忙冲上前架住他的胳膊,硬生生在那膝头跪地之前把人拽住,“不能爬!您不能为了鱼儿受这委屈!”
孟六挣开胳膊,羞愤交加地吼道:“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