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打起圆场:“呃,爸,闻歌脸皮儿薄,等到正日子再改吧。”
白育昆笑笑说:“嗯,你倒没说让我等着听声‘爷爷’。”
“嗨,那还不是说话的事儿,嗯——”
白翰辰表情一绷,咬牙忍疼——付闻歌刚狠拧了他后腰一把。
这趟回保定,白翰辰没叫邱大力跟着,而是带付闻歌坐的火车。一是白育昆用车多,邱大力走了不方便。二是外头乱,开洋车容易教劫道的惦记。
上了车,付闻歌才知白翰辰买的是头等座。这是他第一回坐头等座,不知得给送茶水的列车茶房付“小账”。见茶房放下茶水蜜饯还待在旁边不肯走,他以为对方是要查票,便把票根递了过去。
对方并未接票根,脸上依旧挂着殷勤的笑。
白翰辰跟送站的大福子交待事,车都快开了才上来。到了座位边,瞧见茶房跟付闻歌鼻观眼眼观心,大眼瞪小眼对着看,不免觉得好笑。他摸出零钱交给列车员,把人打发走,挤着付闻歌身边坐下。
付闻歌被挤到窗边,不满道:“你的座位在对面。”
“我晕车,得坐正朝火车开的方向。”白翰辰油滑道。
晕车?真的假的?虽心有疑惑,付闻歌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