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我今儿可溜溜累一天了,您有话,能紧着点儿说不?”
付闻歌垂着头,眼睛死盯着白翰宇那双自长袍下露出的鞋子。嘴上就跟粘了浆糊似的,死活张不开。
“嗯?”白翰辰催促他。
“我……”付闻歌脸上烧得滚烫,心跳如擂鼓,“你先保证……不管我说什么……都……不许笑我……”
白翰辰扯起嘴角:“行,你说。”
光听白翰辰说话就听出了笑意,付闻歌更是羞于启齿。好像跟别人野合的不是白家大少,倒是他自己一般。
又是半天没动静,白翰辰敛起笑意,正色道:“说吧,我保证不笑。”
付闻歌深吸一口气,羞耻心终是被担忧白翰宇的心思稍稍压制下去:“二少,今天大少病了,请了大夫来家里瞧。”
白翰辰稍稍一怔:“伤口又坏了?”
抬起眼,付闻歌对上白翰辰的目光:“他肚子疼,大夫说是胃肠之疾,但我觉得不是。”
“何以见得?”
“大夫说,大少是滑脉兼下的妊脉之象……”
付闻歌在白翰辰惊诧的注视下,尽可能详尽地解释了自己猜测的理由。末了,他对一手扶着书架,满面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