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飞忽然想起了什么,“诶,你那个臭脾气的表哥最近没见着人啊,之前不老来接你下晚自习?”
“他又出差了。”
一提起白翰辰,付闻歌就满脑袋的官司。课程紧得要死,有时下晚自习都九点了,他想去周云飞他们那借住一晚白翰辰都不答应。只要天黑了,车保准在校门口等着他,弄得他那辆自行车白买,跟摆设一样扔周云飞那快一个月了。
俩人正聊着,陈晓墨进来,跟他们说刚在走廊上碰见甲班的班长,说组织礼拜天去清河马场骑马,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去。
“去!”虽然不会骑马,但只要能出去玩喘口气,周云飞一向来者不拒。
“闻歌?”
“我……应该能去,先算我一个吧。”
付闻歌琢磨着,白翰辰礼拜天不一定能回来,出去玩一天应该不用看他那张臭脸。
清河马场距城里约莫四十里路,三个班凑出二十多学生,一起摊钱租了辆卡车,一大早从学校出发。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天空万里无云,蓝的像琉璃盏。在学校里被课程压得喘不过气,这好不容易出来了,一个个兴高采烈。
付闻歌打小就会骑马。他爸是骑兵队出身,以前经常带他去骑马。陈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