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育昆酒劲儿上来,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话也听的不那么真着了。他把人拥进怀里,手顺着滑溜溜的丝绸睡袍往人裤腰里伸,“都几点了,还谈什么正经事,上床……睡觉……才是正经事。”
那不着调的德行让容宥林皱起眉头。继承自祖母的葡萄牙血统在他脸上中西合璧,教他便是生气时的模样也比旁人笑起来好看。白育昆头回见着他,便用“西施蹙眉,东施效颦”的典故将他比作四大美人之一来讨欢心。
“事关重大,你给我好好说话!”容宥林搬出在法庭上的气势,扶正白育昆的肩膀,正色道:“我这趟去大连、旅顺,可都瞧见了。港口在增兵,外港上飘着的都是战舰。育昆,这仗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打起来,你得早作避祸的打算。”
白育昆抬起手,抚平那绝色美人眉间的皱痕,淡笑道:“知道,我惦记着呢……但话说回来,白家在这北平城里少说也有二百年了,想当年皇上御驾亲征,那粮草辎重车都是我祖爷爷押运的……宥林,我的根儿在这扎着呢,你让我走,那得是连根拔起。回头到了那洋人的地界儿,水土不服,难说活不活得下去啊。”
容宥林负气推开他的手:“别人能活,你怎么不行?东三省的老百姓被祸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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